观察之下也没有肢体上的不适,难道是她想岔了,师父没来找太子麻烦?
“香囊上的纹样应是出自西南?”
未有束起的青丝披散两侧,轻减几分轮廓上的硬朗,倾斜的阳光在侧融进眸中带去暖意,一片黑沉中印出上下镂刻规整的香囊,中间还有一圈图样繁复的鱼形环绕。
这枚花了她许多俸禄的香囊在有关她的行踪里亦有记闻,没想到是送与自己的。
“皇兄慧眼。”柳蕴初接过侍从的茶水递给他,不自觉扫过一层薄衣虚拢下结实的身躯,“西南盐铁丰富,如今虞国有式微之兆,皇兄深谋远虑,这小玩意恐怕也只能惹兄长一时稀罕了。”
宿准受用她的恭维,哼笑着命人收起,狭长鹰眸中投出的视线饱含深意,不断流连于面前之人,他语气纳罕:“孤喜欢的东西不会是一时稀罕。”
柳蕴初一梗,心里有种说不上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