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居高临下再度道:
“孤是通知你,你的想法和别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青年的声音十分平静,他身前的鳞甲反射出道道寒光,在偌大的书房空间内整个人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威慑。
柳蕴初任由汗水滴落,回声应下。
起码质子私逃的事揭过去了,至于战场,把侍卫魏青崖带上,他能和荆王突破虞国重重把关,毫发无损她就不奢求了,保她一命应该不是问题。
她正想告退,结果宿准又叫住了她:“兄弟手足,岂能叫你再住在外头受苦。”
柳蕴初暗道不妙,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
“班师回朝之前,你随孤同住同往。”
接着就让人领她去厢房住下。
宿准看她离去时满头大汗的样子,长眉微微拧起,他这位皇弟头一次见,是不是惶恐太过了。
不过他也并未多想,一则人在他府上,来日方长。
二则他也听说宿瑾出逃路上,病了一场还未痊愈,病弱之人体虚容易受惊也不奇怪。
再则其为质子多年,许是战战兢兢养成了习惯。
对于柳蕴初来说,太子这是给她上压力啊!
保住荆王的人设就很难了,跟他住一个宅院里,她还得注意自己的性别别暴露了。
柳蕴初跟着侍女来到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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