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你很优秀,朕很喜欢,但这世间不公平,你想要获得一些东西,便必须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代价,这点父皇帮不了你。】
【帝王目中有社稷,无私情。】
想着这些话语,李诏渊忽地笑了。
一双眼瞳漆黑得如那帝王无二。
“儿臣说,不曾颤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耀玄也笑了,笑声震得梁间积尘簌簌而落,满意的松开了手,转身走回御案,从博古架取下鎏金匣,一缕光亮洒在其上,匣中诏书明黄刺目,他一边将其取出,一边说道:
“别跪着了,寻常庶黎不懂为何天家总喜称孤道寡,便以一句最是无情是天家将我们的情盖棺定论,这很蠢,但却也是我们想看到的,因为他们一生都品尝不到何为权力。九五之位的称孤道寡,是权力的称孤,是社稷的道寡,你想要继承这一切,便必须斩去人性。”
李诏渊漆黑的双眸盯着那空白的诏书,没有说话。
李耀玄瞥了他一眼,略微蹙眉:
“你似乎还是不认同,让朕猜猜,喔....也对,朕差点忘了,这大炎天下还有着另外一位皇帝,你问相府,你在相府与我皇族相比,对么?”
窗棂外掠过鸦影,羽翼拍碎冰凌的脆响惊魂,李诏渊依旧没有说话。
李耀玄拿过墨台,一边研墨,话语像是在自问自答:
“许殷鹤....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朕与他相识携手,与他同行对弈了一生也依旧未曾看懂他对待子嗣的态度为何如此亲近?毕竟,少年时代的他可并非是这等人。”
说到这,
李耀玄像是想起了某种很好笑的故事,抬起那浑浊的黑眸瞥了一眼殿前的未来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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