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感觉你越说我越想死了?”
冉剑离忽然咂嘴低语。
“.”许殷鹤沉默。
“玩笑而已。”
冉剑离见状咧嘴一笑,抬手摩挲着下颌的白髯,低语道:
“既然你不杀我,也不想取证,那你这寻我作甚?以你的为人应当不会做这多此一举之事。”
方才二人所述之事,若许殷鹤不亲至相告,冉剑离也能通过利害关系推断出来,但却绝无现在这般确定。
而这个问题,许殷鹤答得极为干脆:
“我曾许诺长天,给他一个机会。”
“机会?”
冉剑离表情瞬间古怪,不解之意溢于言表:“你是想让他来说服我,带着剑宗投靠你们朝廷?”
“不知。”
“什么?”
“我只许了承诺,他欲行之事我也不知。”
“啧”
冉剑离轻啧一声,神色有些嫌弃,但忽然意识到什么,定神凝望向这黑袍中年人,道:
“若他与你想法相悖,又当如何?”
许殷鹤思忖数息,轻笑,淡然道:
“以他为准。”
“.”
声音在黑暗寂静的溶洞消散。
冉剑离却因此言瞳孔紧缩,半晌都未能说出任何言语。
以许元为准。
开什么玩笑?!
当权者培养继承人,令权力过度,也根本不是用这种法子。
“呼”
压下紊乱的心绪,冉剑离呼出一口气,叹道:
“你倒是真的很相信他,也真的很着急。
“相国,何须一意孤行?
“若无战事,你我做个安乐亲家不好么?”
“.”
许殷鹤视线静默,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般平静。
冉剑离则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呵呵,感叹之言不必当真。虽然这一世你我相交不深,但我也知晓你这种人行了一世的夙愿当是绝无摒弃可能。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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