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错。他坦诚了自己那点不够光明的私心。
左沐听后没有表示惊讶,只冲他淡淡笑了下,“没事的,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他们没再说嘱咐对方的话,过去的一个月各自都想得很清楚了。分手就该分得干干净净。
很快地,黎晔站起来,左沐随着他的动作抬头,低声说了句,“我会和珊姐说,以后别再联系你。”
说完这句话,左沐忽然有种不能呼吸的窒痛感。
黎晔逆光站在,脸色似是很淡。
他又一次点点头,顺着左沐的意思,说了一个字,“行。”
然后他拉着椅背,将座椅放回原处,走向病房门口。
左沐的视线变得有点模糊,门开了,又关上。
大约十几分钟后,童珊推门进入,无比惊讶地发现左沐离开了病床,光脚踩在地上,正四处翻找着什么。
童珊跑过来拉住他那只还在打点滴的手,问他,“找什么呢,怎么不穿鞋?我帮你找。”
左沐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原本戴着尾戒的那只手上现在已经没有戒指了。
刚才黎晔进门时他在慌乱中把戒指摘下,藏在被子里。黎晔走后他发现戒指不见了。
不管童珊说什么,左沐始终一声不吭,埋头持续着翻找的动作。
他没问黎晔那只貔貅玉坠去了哪里。
正如黎晔也不会知道这枚戒指的下落。
三月一日这天,在一间窄小的病房里,他们正式分开了。
没有恶言相向,没有肢体冲突,也没人再追问缘由。
时隔一个半月后,黎晔在自己位于香港公寓的邮箱里收到一封寄自深市的信件。
里面是一张储蓄卡。
他们之间相欠的最后一笔账,也被左沐偿清了。
黎晔在这天睡前打开了银行网站,输入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