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雄竞的话摩多摩多。你就是这样一个双标的爱看男性角色为爱扯头花的好女孩。
壁炉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让你意识到再这样烧下去不开窗的话,房间里的空气只会更加稀薄。
你往窗边走去,正准备拉开窗帘。
“你干什么?”
克劳德的声音带着不虞,好像你拉窗帘的举动于他是一件十分冒昧的事情。
“克劳德少爷,房间沉闷,又点着壁炉,我怕你呼吸不上来想要开窗给你透透气。”
“不需要。”
“可是这样下去不会很难受的。”
“我不会,咳咳,不会难受。”
“……”
你之前还觉得是仆人偷懒或趁他生病虚弱故意苛待了对方,如今看来克劳德固执己见的可能性更大。
少年咳嗽了一会儿便停下了,再开口嗓音沙哑,气若游丝。
“还有壁炉,也灭了罢。”
这下你忍不了了,你深吸了一口气,“克劳德少爷,你知道你生病了吗?”
“医生和神官已经尽全力来医治你了,可你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你要是还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意孤行的话,就算整个王都的医生和神官都来了你也很难痊愈。”
克劳德沉默了一瞬,语气沉了下来。
“你在教训我?”
“我不敢。”
你看着系统面板上克劳德的状态马上又要死人微微活了,一把将窗帘拉开了。
光线从外面骤然照进来,屋内刹如白昼。
克劳德呼吸粗重了些,柔软的天鹅绒被褥起伏了下。
“拉上,我命令你把窗帘拉上。”
你装作没听到,不仅没拉上窗帘,还将窗户也给打开了。
不过你顾忌着他糟糕的身体状况,只开了一个手掌的宽度,冰冷的空气夹杂着点儿霜雪的气息,正对着风口的你被冰得一激灵。
你搓了搓脸,回头对克劳德说道:“少爷,透透气会舒服点的。”
先前屋子里光线昏暗,这时候你才真正看到了少年的脸。
那是一张比立绘还要漂亮数倍的脸,纯白的被褥上用金线勾着永生树的枝丫,只是个轮廓并不繁琐,把少年的身体全部遮掩严实,只能看到露出的一颗金色脑袋。
克劳德的头发并不是纯金色的,而是铂金,披散在枕头上,像清晨日光射入白雾中晕染的色泽。他的嘴唇比石榴花还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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