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云听能清楚地看见他眼角的痣。
徐清聿真的很漂亮,云听有些恍惚地想。
就像冬日里一树开得冷艳的白梅,生长在高处,清贵孤傲,哪怕再美,也只是供人远观,不可触碰。
可现在,她莫名生出了一种叛逆的念头。
她想摘下这朵白梅。
哪怕她对花粉过敏,也想伸手去碰一碰,看看它落入掌心的模样。
云听不想再吃防止过敏的药了。
不想再经历痒得无法忍受,无数细针扎在她的肌肤上的痛苦了。
每当她看到云闻在梅花树下轻松地享受芬芳,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而她只能远远站在旁边,无法接近,心里总会愤懑与无奈。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渴望得到的东西却永远无法拥有。
可现在,她真的拥有了吗?
酒意作祟下,压抑已久的情感滋生。
路见薇说:“你老公很欲,吻你的时候很色。情。”
周之寒说:“徐清聿好像没什么情绪,你怎么搞他都不会生气。”
Elliot说:“Zeph其实不会像很多人那样,心情起伏很大,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低落。”
云听回忆起徐清聿这些年的表现,除了极少数情有可原的发火,他的确很少生气,在所有人面前,总是表现得稳重克制。
可她想看看,他再一次失控的模样。
为了她。
云听站起身,步伐虚浮地来到徐清聿面前,指尖顺着他的下颌往上滑,擦过他的唇角,似笑非笑:“徐清聿,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冷冰冰的样子……”
话音落下,她咬住了他的下唇,故意撩拨,“徐清聿,你想目垂我吗?”
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交织、重叠。
徐清聿凝视着云听,目光炽热,坚定回答:“想,我想。”
云听的手指停在距徐清聿睫毛三毫米处,她笑了一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