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刚发生的事,“你还好意思说?”
他添油加醋地向大家一通描述,最后义愤填膺地表示:“真的太过分了!”
“就是,陆之栩你怎么能这样!”林今宜拍桌而起,上面的纸牌被震得七零八落散开。
商鹊把她趁机扔进去的手牌捡起塞回去:“别想趁乱耍赖啊,我就剩一张牌了。”
【哈哈哈哈哈就剩一张牌了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打完。】
【商鹊:我的眼睛就是尺。】
纪京川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你这都商鹊玩剩下的招数了。”
“那我能怎么办嘛。”林今宜悻悻地接过牌,破罐子破摔道:“要不起要不起,打这么久一把没赢,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下次一定,一张三。”商鹊不紧不慢地收下胜利,转头看向陆之栩:“不过我有点好奇,你主动暴露不会就是为了逗纪京川玩吧?你就不怕你们组最早被淘汰?”
“最早被淘汰的肯定会是江以哲和林今宜,他们组不管是被粉丝还是路人认出来,最终都会想拉你们下水。”陆之栩对他们几个人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条理清晰地分析道:“至于假扮成工作人员来找我们——”
陆之栩想了想:“这么拙劣的伪装应该是纪京川和江以哲两个人凑一起想出来的吧?”
商鹊:?
【坏了,你现在是真的得罪人了。】
【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
【纪京川:我就说他真的很过分吧!】
“拙劣?”商鹊皮笑肉不笑,“真的太过分了。”
“是吧!”纪京川跟她统一战线,怂恿道:“商鹊快给他点颜色瞧瞧。”
“接下来不用抽签了,陆之栩每把都默认当地主。”
【???】
【天哪这真是太严重了!你知道玩斗地主永远只能单打独斗没有队友配合喂牌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吗!】
【这就是牌佬报复人的方式吗?】
【一怒之下小怒一下。】
【哈哈哈哈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
绿皮火车慢悠悠地开着,驶过金黄的麦田,低矮的房屋,成片的草地,旷野的风吹过,高高的植株弯下腰,色彩斑斓的地块中,显现出三三两两的牛羊。
秋天的乌里那提大草原,放眼望去一片金黄。人置身于其中,仿佛巨幅油画中的一点墨彩,渺小又自在。
“欢迎各位嘉宾来到乌里那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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