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行。”
其实衣裳首饰也不需要,她从善堂里带回许多。
女使们全被劝退,一个不留。
伫立一旁的柳湛始终垂首不语。
他好像心事沉沉,某一霎无意识抬头,才发现萍萍在看他。柳湛即刻漾起嘴角,笑道:“那我也先回去了?”不见萍萍挽留,柳湛心里黯然,面上灿烂,“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喊一声。”
萍萍的确还没做好同住的准备,点头应好。
柳湛带笑转身,往外走,萍萍犹豫一霎,追上去送他到门口。
她反锁好门后,才着手沐浴。
柳湛这边,两位馆吏面面相觑——提前来的随侍报的是官家和娘子同住,没有额外安排第二间房。
好在馆吏们皆是人精,迅速布置起萍萍隔壁厢房,和柳湛说给萍萍听的话不谋而合。
女使们还在铺床,柳湛就淡淡下令:“好了,都出去。”
女使、馆吏和随侍们纷纷退下,柳湛扭头吩咐当中一位随侍:“叫刘忠嗣先回去,他的奏章朕已经看了,明早回复。”
刘忠嗣就是之前候在馆外的灌州知州。
随侍应喏,顺手带上门。
房中复归寂静。
因此隔壁厢房内的哗哗水声显得格外清晰,一下下浇在柳湛心里。
他一步一步,走近与萍萍相隔的那堵墙,轻到没有脚步声。
柳湛绷着脸,眸也深沉,车厢里的渴求并没有纾解,反而因佳人出浴引出无限遐想,愈浓愈重。
他解玉佩,解玉带,都放到桌上,再褪白袍,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扶住。
很快,干净的额头和翘挺的鼻梁上都渗出汗,仿佛隔壁的水珠浸在他身上。裸背紧绷,脉络分张,一滴汗也顺背滑过到腰间,再至臀。
他随着水声的轻重快慢,想象萍萍如何执起那湿哒哒的巾帕,桶里的水都浇在了何处。他愿化作那方巾帕,时而轻拂,时而狠狠擦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