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问她:“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鸢一下就收回了刚刚的感觉,回他:“不饿,临睡前吃了的。”
想了想,又干脆说,“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我这里……应该也没这么快好。”
江随抬眼看了下,又扫了眼她缩在毛绒睡衣里,插着输液针的手背,轻声叮嘱她:“好,那我去买点东西。你要是不舒服,按床头的铃。”
冰凉的液体从渗进手背血管,带着细微的刺痛,林鸢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忽然也不想再说什么反驳的话,“嗯”了声,没再出声。
江随很快就回来了,拎了一包东西。
印着医院字样的白色塑料袋,和他那一身笔挺又贵气的装扮放在一起,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
搁在床侧输液的胳膊被轻轻拿起,手心里搁上一只带着毛绒套子的暖水袋时,林鸢有片刻的怔愣。
其实她很少生病,小时候偶尔发烧,也是老林或郑敏带着她上医院,扎一针屁股针就好。
第一次挂水,还是四五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病毒感冒流行,她撑到最后一个赛程,还是中了招。
那天输液,是老林问护士要了个盐水瓶子,灌了热水,裹上她自己毛绒绒的小围巾,垫在了她手心里。
江随做完这事,又问她要不要喝水。
“洗干净了。还用开水烫过了。”他手里拿着新买的保温杯,仿佛在向一个重度洁癖患者解释。
林鸢动了动唇:“还不渴。”
江随一顿,想替她拧开盖子的动作停下,笑了笑:“好,那你渴了再说。”
重新坐好,江随看了眼她乱糟糟的头发,某种掺杂着心疼又好笑的情绪,就这样漫步目的地涌起,他忍不住又向她说:“医生叫你这两天忍一下,先别洗头洗澡,要是觉得不舒服就用热水擦擦。你的头发……我帮你买了盒爽身粉,实在难受,就用一点。”
林鸢无声看着天花板一格格的吊顶,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那些,或许应该叫她感动的事,终究还能让她忍住情绪。
可这样一件,若是在陌生人之间讨论,可以称得上有些尴尬的事,却叫她忽然有些鼻酸。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绝对算不得好看。
可她何尝又不是,在他面前有过许多别扭难堪、黯淡无光的瞬间。
而她又不得不承认,每一次这样的时刻,其实江随,从没想过要嘲讽她,也从没看轻过她。
就算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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