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脸皮上溅到一点冷水星子,韩知希一愣。
水声消失。
“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不需要谁来照顾。我更没有义务。”林鸢平静道,“我不知道你们的感情分分合合,到底有多曲折离奇,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从没有参与过任何。”
惯用的笑弧掉落,韩知希在镜子里看着她。
林鸢站定,对上她镜中视线,笑笑建议她:“与其叫我照顾他,不如花钱帮他雇个贴身保姆。”
她曾经对韩知希也是有过滤镜的。
那天躲在楼梯拐角处不敢下去,也不敢发出声音的少女,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江随,那就是你同桌吧?”穿着碎金吊带裙的少女抬头,笑容灿烂,晃了晃江随的胳膊问。又用温和包容,却不失少女俏皮的语气玩笑道,“好像个小孩子呀。”
林鸢怔在原地。明明是居高临下的角度,却叫她无所适从,甚至忘了去看江随表情。
“你好林鸢,我是韩知希。”她说,“江随女朋友。”
林鸢已经忘记,当时是如何向韩知希打招呼的。
表现得自然吗?得体吗?她真的有些回忆不起来了。
毕竟,人类对自己的尴尬行为通常会选择遗忘。
那样漂亮明丽的女孩子,在一众审美还处在初级阶段的少年人眼里,总是美好的存在。林鸢也没例外。
直到韩知希出国前,来他们学校同江随道别,留下操场主。席台上宣誓主权般的,犹如青春偶像剧的一幕。
两个月后,给她打来越洋电话。
林鸢那时还有些诧异她为何会联系自己。
直到简单的寒暄后她开门见山,带点儿撒娇的要求的语气:“林鸢,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可要帮我看着点儿江随啊。我听说他最近又交了个女朋友,你能以朋友的名义,帮我去和对方……”
“别,你别。”林鸢下意识拒绝,“我不能。”
对面似乎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