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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幼宜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他们后天出发拉萨,这两天都在镇上休息。
身上酸痛,下床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小腿肚有些发抖。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第一次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之后他抱着自己进浴室去洗澡,在浴室里纪临舟原本是帮忙她清理的,花洒打开,两个人眼神对上不知道又怎么开始接吻。
水汽氤氲着,来来回回的弄脏又重新打开,最后洗了很久才结束。
方幼宜被他用浴巾包着到房间,床单褶皱着弄脏,纪临舟把她放在沙发上,又打电话给酒店的前台重新给他们开了一间房。
半夜坐电梯下楼换房间,方幼宜原本以为应该结束了,可是并没有。
可能是因为分开的有点久,加上知道又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两个人好像都有点失控,时时刻刻的都想贴着对方,共享口口和心跳。
方幼宜只记得交叠着的四肢,她被他紧紧的扣在怀里。
眼泪,**,津液都淌的太快,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脱水。
纪临舟却还是很过分的扣着她,故意找到能够让她失控尖叫的地方。
后背细密的汗水粘在一起,方幼宜记得自己一直在叫他,但好像并不是推开他。
担心弄脏床单又要麻烦换房间,纪临舟抱着她下床到房间的沙发上。
比前一次要更加缠绵,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拥吻着,舌头很紧的抵进她的口腔,完全的捣进去。
方幼宜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声音都被纪临舟断断续续的吞掉。
她抓着他的后背,有些喘不过气的发出像是抽泣的声音。
纪临舟扣着她的后
颈,仰起头跟她接吻,唇舌跟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像抚慰一般的吻着她,舔舐掉她流下来的眼泪,但托着她月夸骨的手掌却更加用力的,几乎快要将她掰断一样。
五脏六腑移位一般的感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