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人看笑话吗?”
沈忌的确最爱面子,相府没有一个人看到他癫痫发作的模样,沈青筠专挑他最痛的伤疤戳,沈忌眼睛猩红:“别说了!”
沈青筠却仍然不知死活的说着:“怎么?戳到你痛处了?党项国主知不知道,你这个所谓的智计无双的相府公子,其实只是一个因为癫痫连官都当不了的可怜虫!你因为你的自卑,想拉全天
下的人陪葬,你总说我自私自利,我看你才是全天下最自私自利的人!”
“我让你别说了!”
沈忌暴怒之下,右手扼上沈青筠脖颈,他越扼越紧,沈青筠逐渐觉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愈发灰败,良久,沈忌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赶忙放开。
但沈青筠已经软绵绵倒在了地上,她面色惨白,似乎没了呼吸,沈忌慌忙掀开车帘,道:“叫医师!医师!”
外头骑马的党项人疑惑:“我们这哪有医师啊?”
沈忌这才回过神,与他同行的,根本没有医师。
沈青筠的呼吸已经似有似无,沈忌咬牙:“去找个医馆!快!”
第99章 哥哥,这一次,是我赢了……
医馆里,高昌医师探了探沈青筠的鼻息,又瞄了眼她脖颈的扼掐之痕,摇着头,用高昌语说道:“气息微弱,仿若游丝,是心肺受遏之象。”
沈忌一行中一个会高昌语的党项人尴尬道:“请问大夫,那该如何是好?”
高昌医师沉思了下:“这样吧,我写副方子,以水煎服,或许能苏醒神智。”
那党项人喜出望外,但医师又道:“不过她气血两淤,如今不宜移动,最好是等服药醒转后再离开,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那党项人复述给沈忌听,沈忌犹豫了下,又看了眼气息奄奄的沈青筠,有心拒绝,又怕沈青筠真这样死了,只能勉强同意。
高昌医师于是抓药、煎药,沈忌等得心焦,但也没其他法子,终于等到药煎好,沈忌一把夺过,自己亲自去喂沈青筠,但药汁到嘴边,却根本喂不进去。
高昌医师看不进去了:“还是换我来吧。”
沈忌不愿,高昌医师道:“这女子还有一丝气息,若你再这样强行喂药,只怕连一丝气息都无了。”
同行的党项人也劝阻,沈忌只好阴着脸,走到一旁,高昌医师熟练的端碗,喂药,说也奇怪,他喂的时候,药倒是喂进去了。
等一碗药喂完,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医馆光线昏暗,几乎都看不清沈青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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