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风的笑。
我回他一个笑,“嗯,是很好。你今天又被歌斐木安排了工作?”
“不,老师,是知更鸟送我几张票。我想,老师也许会喜欢。”
“现在是工作日。”
“亦是老师的休息日。”
我手里多了几张演唱会的票,知恩图报的小鸟对我的期许是我可以拍摄一点知更鸟的照片回来,而不是邀请他一同去演唱会。
他在匹诺康尼,有应尽的责任未尽到,不能擅离职守。
我的朋友圈里确实有很多人可以送票,我本身的那张票也完全可以送出去,但面前又恰好有一个闭门造车的小鸟,我不假思索的给了他一张。
“你也去,太过绷紧神经,犯下的错也会让许多人神经绷紧。”
所谓未尽的职责,有歌斐木在,他既然可以代替我去工作,当然也可以代替星期日去工作,这是无须怀疑的事。
这个安排打乱了刃的死亡计划,我人要是不在,总不能远程给他来上一下,再远程给他看下大脑。
可以是可以,只是未免有些恐怖,还是这位是身边有随时可以杀死他,让他不知不觉死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才好安眠?
只是一场演唱会,需要提前准备一段时间,他可以忍耐。
他做不到。
没想着可以做到。
艾利欧给他的剧本上可能是进入了什么关键抉择,才让他没有购买此次死亡体验卡,抱着自己的支离剑,转而问我此次同行的人是否有匹诺康尼的话事人。
“有。”
“好,我要买票。”
“艾利欧给你的剧本上有分支了?”
“嗯。”
“那行吧。”
多一个人只是让星期日的笑容弧度略有下落,从如沐春风过度到了勉强和如沐春风的区间。
这是同谐的力量让他跟刃对面不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