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的酒吧的调酒师,听到这个搭配,抬起眼,吧台的灯光不刺眼,方便调酒师可以在调酒的过程中展现酒液的晶莹。
调酒师的眉眼抬起,眼中的红棕色看着色调浅了些,像经典苏乐达。
“很熟悉的搭配。”
听声音像是生活不太如意的人,看形象亦是不修边幅,一副郁郁不得志的表象。
他的脸和声音给不了我什么积极的印象,是一片疑虑的阴云,与生活搏斗者的末路。
“你的名字是加拉赫,是的话,那就不是熟悉了,这正是一个失意者在你这里点的饮料,然后回返不成,托我替他喝一口的。”
匹诺康尼饰加拉赫。
人类风光的时刻也就那么多,其余时间,拼出来一个加拉赫也正常。我这边是同谐的力量饰「我」,他那边是神秘的力量饰「加拉赫」,彼此彼此。
不同之处在于,家族的门扉一直都是向我打开的,我使用希佩的力量,成为同谐里不存在的音符,同谐的力量会让它发出声音,让它融入和谐的乐章,不会有任何异样。
神秘的力量却并未彻底的向加拉赫打开,他只是虚构史学家的造物,一个被虚构和现实互相呈现的个体。
而那位虚构史学家已经死去。
“你的调饮已经好了。”
吧台上的是一杯色泽稍显迷幻的液体,口味是涩而微甜,没什么特殊的风味,只是那位失意者在喝完这一杯后,就离开了匹诺康尼,去追寻自己的明天。
“你自己要喝点什么吗?”
“我无欲无求。”
“是吗,看着不太像。”
与连抬眼都能看出来一股子疲惫与心有余而力不足味道的加拉赫相比,我的精神面貌看上去不是一潭死水,是年轻生机勃勃的活水,偶尔的沉寂,也不会长出死水的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