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除开多托雷,其他两位都学会了在我面前尽量使用陈述句。
“虽然知道老师不会随意的教导什么,但这样其实是为了警示自己: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对老师说出不该说出口的请求。”
“为了我的事,老师已经足够费心了。我以为我会付出更多代价,没想到,老师已经考虑到了。”
这是丽莎在了解了不该了解的知识后对我的教导做出的结语,语气温和,一点遗憾都是因为不能继续在教令院深造。
离开之前,她哭笑不得说那点遗憾是因为不能继续在我手底下学习,“我一直都很感谢老师。”
另一位艾尔海森,就没有这么明确了,不过他的性格注定了他要是接受不了我的教导方式,他会在学习过程中干脆利落的提出意见。
而不是在我手底下待到毕业。
卡罗拉与他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此前,她对于自己的人生没有明确的认认知。
但她人生面前的路又窄了很多。
她被公司选中成为执政。
这些都不重要了,在我和真理医生的注视下,卡罗拉朝着掌握权力的目标前进,没有后悔,没有跟真理医生说过一次不愿意。
她明白自己当时的选择要付出的代价。
她勾选了知情同意书。
教学计划如期施行。
我花在科研项目上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更多,卡罗拉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样,可以轻易的越过我身边的人群,扑到我身上,说今天学了些什么,说今天老师该给我讲故事了。
我们之间出现了很多的背影和隔着人墙与距离的对视,卡罗拉一次比一次陌生,我也是。
偶尔身边没人,也不再拥有亲密无间的时刻,不是在桌子对面行使执政的权力,就是累到没有心思说话。
平和的时刻,当然存在,我们在远眺这颗星球在我们手底下发生的变化,曾经简陋的执政居所已经像模像样了,曾经的一片焦土上有了清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