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投诚的礼物

你们作为咬合的两块齿轮，我想要你的大脑，我想邀请你进入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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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L警觉的眼神，艾达·奥古斯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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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恐慌。我的存在在时间尺度上无限延长。我愿意等你到生命终结之时。昔日的指挥官，选择权我递交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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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结束，L与艾达·奥古斯特间维持一个微妙的沉默平衡，唯有神经脉冲之间偶尔激荡出的微光。这一番话说得很漂亮，几乎要打动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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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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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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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体，而非人的性质是无法理解的。你能复原人格意识，但你无法复制精神体。即使你再造出来一头犀牛，一只猫头鹰，一尾鲟鱼，那只是一种形体的模仿，一只解闷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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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一股高度象征性的精神能量。只要精神可以被度量，那么能量体的重构，就只是精神在临界点上的再聚合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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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L说，“那是一种感觉。冷是一种感觉，爱是一种感觉，被吸引是一种感觉。你能计量感觉何时发生，而不是感觉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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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武断，僵硬，预示着一场即将不欢而散的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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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视若无睹地继续问道：“如果一切是度量重构的过程，你聚合出莱斯特的蟒蛇了吗？我想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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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奥古斯特的全息身影在空间来回走动，她嘴里念叨，密碎的响声营造回声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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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特。莱斯特。莱斯特。每个人都没忘记莱斯特。LX-2047不是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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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给我制造一个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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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奥古斯特在房间外缘竞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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