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送去,却被一只劲手从后夺了去。
莫名地转头,却见罗守远人高马大地在身后,不由往后退了几分。
罗守远自是未言,转身便走了。留下门口小厮上下揣摩掂量了半天,也不知是怎么个意思。
罗守远自带着这封着实有些“着急”的信见了萧寒山与楚轻舟。
书信出自太皇太后手笔,无非是想念云云,邀令眠于宫一见,好解想念之苦。
楚轻舟颇为抑扬地读完了全信,啧啧赞叹:“实乃言辞恳切的长辈,读来只觉温暖。”
话里却是藏不住的揶揄。
“太皇太后倒是有本事,长公主的路子被我们堵住了,年节前后话里话外的邀约也被你回绝了,太明白温嵩的秉性,敢在你眼皮子底下拿人。”
自然是萧寒山去赴的这一场阔别叙旧约。
常公公看到萧寒山的刹那,手脚都凝滞了一瞬,眼神交汇片刻,萧寒山波澜无惊,常公公心中大石落地,不作声色,只默默引着萧寒山进了正殿。
“娘娘,萧大人到了。”常公公在殿外跪。
殿内许久未有回响,过了好一会,宫女才匆匆到殿前,引着萧寒山入殿。
坐着下围棋的妇人,头发半百,不见珠光宝气,只是打扮得贵态,却不显山露水。屋里陈设皆是比例之内,鲜有张扬。
手边一瓶白梅。
黑子落,白子却未下。
“则怀,你来了。”
嗓音却是分外平静。
“娘娘是在等着萧某?”萧寒山笑。
张芙斜着抬眼,也朝着萧寒山微微颔首,“并不知,你会来。”
“或许是……没想到,你愿意来。”
“娘娘办鸿门宴的手段,萧某自有所领会。”
张芙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迟钝了一会,便抬手,将殿里的宫女都打发了下去。
不解地朝着萧寒山,“这话,这话从何说起呢?”
“先帝生前如此信任你,将幼帝,将江山社稷都托付于你,那是君言,如何能逆?本宫请萧夫人,不过是太久没见着那孩子了,想念得很,招来膝下关怀几句罢了。”
萧寒山听过,只道:“俗世缘分,娘娘何必圆转曲折。”
张芙笑笑,“原来萧大人知道。那不知,萧大人听着的,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从前本宫陪先帝微服私访,途遭不测,幸得那孩子生母援手,这么多年,关系一向是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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