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何呢?”
“陛下,您尊师重道,乃是国幸。可萧太师,摆明不是要与您一同守护大周的忠臣。”
“祸起萧墙,若火苗微弱而不灭,那等火势渐长,岂不已无回还之力?”
折子一下从堂上飞下,重重地砸在了众臣前。
“荒唐!太师不过多提携几个旧阁学士,你们不念在太师曾勤王救驾,反倒要叫皇帝难做,这便是忠臣之派么?”
“娘娘……”卫国公情急,又立起力争,“人才,乃一国之本啊……您难道已忘记,昔日袁道把持内阁,用人唯亲,乃至民苦臣愤难以上达天听,若把持选材用人事小,勾奸,是否为事大?”
帘内深吸一口气,又接连问道,“国公所言,可已有什么眉目?空口无凭,应不是国公做派。”
“太后娘娘——”桓王起身,亮了嗓音,打断了太后的问询。
桓王作揖,“先前萧太师连提两名学士,又委以巡盐重任。此事,太师已定,想来皇上也难却情。可此二人,私下却收受钱财,大肆哄抬盐价,搜脂于民,此非祸患之苗?”
桓王又笑了笑,“您别忘了,前朝太子,正是在巡盐路上遇刺。”
桓王缓缓向前,又扣上一道折子。
小皇帝将那道折子平摊于偏殿案上,沉思片刻。
“皇叔想亲查这个案子?”
桓王眼神扫过一旁的仇春,停过几刻,便开口,“自然,是交由大理寺卿为上。”
宣统迟迟未有应答。
“只是会伤太师的一点锐气罢了,陛下不必如此犹豫。”桓王又劝,“作为皇叔,我自然想大周朝永远姓周。作为臣子,先前同你说,萧太师边疆开始拥兵,那是关乎危亡之事。蔓草之长,难图,又何况是人心难测。机会不是时时有,打压也伤不了多少情分。反而君臣之间,更有威严。”
“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真正的皇帝,不是么?”
朱笔落。
桓王带着笑走,仇春瞅在眼里。宣统缓缓从案前抬首,此时偏殿极静,唯有二人的呼吸声。
“仇春。”宣统唤了唤。
那是自幼便跟着他的太监。
“奴才在。”
“你说,我应该这么对老师吗?”
毫不通情,直发往了大理寺。
年轻的皇帝,才偶尔露出帝王家罕见的犹豫。仇春瞧见宣统一直紧握着的拳心。
仇春想了想,摇了摇头,“奴才斗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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