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件事,是他想听她嘴里的话。
忽而,他为她上完药时,震下瓶子便走的画面浮上心头。
她那时觉得他深不可测,阴晴难定,最是这样的动作难以琢磨。稍稍串联,温芸也是向来通达人情事理的,忽而有了些许明白。
他或许以为,这是她防备的表达么。
她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只不过,血肉模糊的往事,最后也会变成血痂,静静地只留在那一块地方,只有人要去深究,要去揭开伤口的时候,才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温芸深吸了口气,想了想措辞,便开口:“令眠自小虽不是药罐子,但如夫君知道的,体质虚弱,经不得病,故而药都是自小小娘备着的,她怕我在太师府不便,一举一动都打着夫君的名号,故而嘱咐我带上的。”
萧寒山望进温芸澄澈的眼底,“小时候中过毒?”
温芸又一顿,可见他手下人的确医术精湛,不是寻常民间名医可堪相较的。
“对。不小心吃错了东西。”温芸挤出了一个笑。特意略去了要点。
可惜萧寒山瞧见的,是她还有些惨白的唇色,脸上血色也较往日少了许多。
大概明白六七分眉目,查起来也不难。
温芸觉得怪哉,这几日,萧寒山总在塌边,睡前她叮嘱自个儿手啊脚啊莫要乱来,但总归睡得算酣甜。
第叁日的时候,温芸迷迷糊糊听见了萧寒山早起的动静,好似叫她注意保暖,温芸就索性把被褥盖过了头顶。
知夏叫温芸起身洗面时,带来个消息:“小姐,罗守远正在院里跪着呢。”
温芸敛水的动作滞缓,只觉惑然,蹙眉抬眼:“他?”
“跪着做什么?”
知夏低眉摇了摇发簪,“正是奇怪呢……”
想到什么,知夏又喃喃补充:“我刚打完水回来就瞧见他在那了,太师身边竟是这等古怪木头,委实难相与。”
温芸仿若捉住什么信子,歪着脑袋敲着知夏出神的样子,用手指弹了弹水。
“做什么呀,小姐。”知夏忙得回过神。
温芸一幅若有所悟地点头,“你提起他,总是神思飘然。”
“别瞒着我事情啊。”一幅要威胁的样子。
知夏这才反应过来温芸在打趣她,立马瞪大了眼睛,“小姐,苍天可鉴,奴婢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呀!”
“奴婢讨厌他还来不及!”知夏又咬着后牙槽补。
温芸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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