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倒显得她似个局外人。
端坐着良久,肚子忽地“咕咕”两声,温芸用手撩开了一个小角,屋里无人,只剩龙凤烛烧得明亮。
她忽地想起曾经读过杨师道的一首诗,“隐扇羞应惯,含情愁已多。”红烛罗帐,锦屏鸳鸯,倘都是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倒不知这羞从何来了。
温芸只挑着红布头,又捋了捋那金丝,可怜是真未进食多少,什么愁情羞意,她想食时珍楼的酱肉了。
“哎哟,祖宗,你这是做什么啊,快快放下。”嬷嬷连唱着就奔来了。
温芸从盖头里面望,笑语盈盈,“嬷嬷,我饿了。”
“能否偷点吃食呀?”
嬷嬷忽而就板了张脸,道:“都是出嫁的人了,怎么那么小孩子心性。”
然这时,知夏走进来,皱着一张脸,小声伏在温芸耳畔:“姑娘,我听说,在前宴,有人伤了太师,正一团乱呢。”
温芸这下也皱了眉,仔细听听外面的动静,却是杂乱无序,似是惊恐。
温芸又觉不对,再问:“你亲眼瞧见的?还是……他身边人放话出来的?”
知夏道:“前厅人都这么说呢,也都乱了套了!不过,似乎刺客身手很是了得,已经跑了。”
“跑了?”
萧寒山到书房时,已经换了常服,黑灯瞎火,案几前坐着个人影。
“萧大人,你也真想得出,这时候请我到这儿喝酒。”
萧寒山面无表情地坐在另一边,“你也挺厉害,在夜里自己下棋。”
“伤着了么,你养的那么多暗影卫呢?”
萧寒山默不作声地看了眼他的棋盘,透着点自然月光,接下了黑子,道:“我若想伤,自然就伤。”
隐言是,若不想,谁又能动。
那人笑了:“你怎么又想着要同温家结亲了,这不本只是做个样子,挡挡那些人的疯狂。”
萧寒山睨了他一眼,“棋子只能走一步,那就是废棋。”
沉默地下了几回,那人再看,白子已被黑子围城。
那人把棋散在棋盅,拍了拍手,笑叹:“输了。”
“那我几时把伯父伯母接去老家,今晚?”
温芸听闻这骇事,正琢磨,随手拨了颗核桃,碾着碎壳出神,忽而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猛地抬头,与萧寒山的目光相对。
他已然换了常服。
温芸默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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