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鸣?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乔今与许多钱走到病房门口,只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医生强行将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子绑在病床上,男子不停挣扎:“我真的不是付鸣!真的不是……让我去警局,我要报警,我是被谋杀的!”
病床滚轮哗啦啦滑过走廊,带起一片噪音,医生的安抚,护士的碎步跟跑,病人的挣扎,如同一场滑稽的话剧。
乔今的眼睛蓦然与男子四目相对,忽而心头一震。男子亦安静一瞬,随后错开视线,继续试图说服别人……
许多钱摇头叹息:“这付鸣当年也是大有名气的音乐制作人,二十岁就斩获国际奖项。求他一曲,天王天后都要排队。可惜年纪轻轻,就得了家族遗传的精神病,现在是疯得越发厉害了。”
这么一说,乔今想起来了。
他曾听燕玦用称赞的口吻说起过付鸣这个人,说对方跟自己一样大,却已功成名就,才华横溢,言语之间有点视为偶像的意思。
然而三年前付鸣精神病发作自杀,之后便没了他消息,原来一直在这家医院治疗。
“你刚才想说,你不是什么?”许多钱扭头问乔今。
“……”
付鸣被绑在病床上的那一幕犹在眼前,乔今喉结上下滚动,求生本能让他咽下“我不是卫伦”这句话,改为:“我不是在骑马吗?”
许多钱:“你这傻孩子,你从马上摔下来了,这都不记得了?要不给你看个视频回放?看看你从马上摔下来的倒栽葱英姿?”
倒栽葱……
“不用。”乔今回到病床上坐着,怔怔发呆。
许多钱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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