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得对。”
昨天夜里,迈克尔没干坏事。真的,他连干坏事的欲望都消失了。他的胃里像装了几大块沉重的石头,连晚饭都吃不下。昆尼西躺在树下,睁着眼睛。要不是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迈克尔甚至觉得面对的是一具尸体。
“你得学会笑笑,”迈克尔说,“离开这里之后,人家给你登记的时候,可别瞪着眼睛不吭声啦。”
他也不管昆尼西有没有听,听没听得懂,就自顾自地絮絮叨叨,“你要微笑——看看弗里德,就是那个小胖子,见了谁都笑,大家都挺喜欢他。那家伙准没事儿,过不了几天就能回家。我知道你是大学生……多笑笑,没坏处。”
迈克尔接到上级命令那一刻起,就开始四处活动。他去小卖部买了几双结实的袜子——新鞋磨脚,不舒服,而且太扎眼了,袜子就低调很多。他还买了两条新内裤,一些巧克力和黑咖啡。此外,他还弄了些小块奶酪和水果硬糖。他把这些东西塞到一只包里,那是战利品,皮质的,质量不错。昆尼西应该也有个这样的皮包,这是德国国防军的标配。不过迈克尔没见昆尼西有这样的包,兴许跟他手里的这只一样,被哪个美国大兵缴获走了。
糖能补充能量。迈克尔剥开一粒糖,塞进昆尼西嘴里。昆尼西含着那块糖,继续死了似的躺着。迈克尔解开他的衣服——好吧,他必须得这么做,但不是为了发泄他邪恶的淫欲。他在昆尼西胸前摸了摸,摸到那个衬衣的暗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