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能讨着什么好,低倾了头凑了过去。
然后……官周手里拎着的伞塞给了他。
某个少爷帽子一兜,心安理得地长腿一迈,头也不回地往前蹿了几步。
谢以:“……”
他盯着小没良心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轻轻摇了摇头,笑叹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最开始每每都是谢以把他逗得抿直了嘴角说不出话,不时还憋得闷了口气梗在胸口,只会睁着一双褐色的眼珠子,目光里淬了冰,一动不动地觑着人仿佛张牙舞爪。
但是现在反而地位颠倒,轮到官周酿着坏水没事折腾一下谢以。大抵是爱意晃然,于是人有了倚仗,行为便跟着放肆。因为心里清楚有人不计条件地惯着,于是那些藏在外表下的鲜活便以这种形式没事蹦哒出来闹一下。
谢以了然,于是当这些东西蹦出来的时候,就更配合地顺着他的意思给反应,看着眼前人从眼角眉梢透着一种狡黠的张扬,直到把人惯成了这幅无法无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样子。
能怎么办呢?自己挑的,还能扔么?
能也舍不得。
谢以三两步追上他,把人重新捞进伞下:“那今天还起那么早做什么?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手被谢以重新牵住,官周想了想,主动地把手指送进他指缝里:“吃早餐。”
自从谢以来了以后,小区楼下那家他原来天天去的袁记砂锅粉已经好长时间没去过了。
原因主要是现在一天天的越起越晚,别说出门吃早餐,就是上班都是踩着点的。好在谢以算是还有点弥补之心,粗糙的厨艺就这么迫于形势,开始进修提高,到了现在准备个早餐已经是没什么问题了。
就算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