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舌尖一碰上去皲裂的唇面还有细密的疼,他轻眨了一下眼,闷着脑袋往谢以的肩膀上靠了靠,手搭上了他的肩颈:“我梦到你了。”
冷酷一刀这样称得上粘人的时刻这辈子都不知道能有几次,谢以非常受用,顺着他的话题温声问:“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我们没有分开,你跟着我去了大学。
那也许不是什么医学院,也许不在南方,也许避开了曾经说绝对不选的专业,也许四季分明,一到冬天就会下起白茫茫的鹅毛大雪。
也许我们像现在这样,开始期待冬天。
“我一下课你就在校门口,谁给的传单你都收,攒了那么高一摞,最后自己像个发传单的,还要带着我一起发。”官周含着舌头,语气里带几分抱怨,半真半假地挤兑他。
结果想了想画面,自己先笑了一下,语调又慢了几分:“然后我们一起回租的房子,就在学校旁边,比我在南方的那个大点,带着你那破鸟笼子,不过梦里那个有鸟。你写字的时候我就把笼门打开,它飞出来跳你纸上,墨打翻了一桌子。”
谢以心里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了,眉目更舒展:“那你呢?”
“什么?”
谢以说:“你在干什么?”
“我?”官周想了想,一醒来梦里的事情就开始忘,有些细节一会儿的功夫就记不清了。
他凭着碎片的记忆和对自己尿性的认知说:“我站旁边看笑话,威胁你,说你这桌子要是留下来一点墨渍你就完蛋了。”
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怎么个完蛋法?”谢以笑了一声,胳膊被他压麻了,落在他耳边的手指动了动,指侧缓慢又轻浅地摩挲过官周的耳垂。
非常顺手且自然的动作,被有的人过度解读后就成了恐吓,立刻摁住他的手声明:“不来了,都三次了。”莫名的又带着几分求饶的意思。
谢以眉梢一动,抬眼看他。
“……”官周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麻木地撑着支离破碎感受奇怪的身体,往旁边撤了一点,跟他拉开了距离。
曲着手指抵了抵鼻尖,战术性地摸过了床头的手机,动了动身子,本来想转身背对着谢以,又不知是想到什么,又默默正回来。
手机晃过面前正好屏幕闪烁了两下,白炽的光线照得官周眯了眯眼,上头弹窗长长一条,除去app广告,数量最多的消息来自眼科那位闲得一天到晚没事干的狄邱医生。
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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