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爸妈见一见。
明明乍一看是很平常的对话,可当这些字组合在一起就是让官周喉腔里泛起一番梗涩,像吃了不应季的青桔子,这股涩意卡得人说不出话,心头眼眶都跟着涌上一年点热意。
谢以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说:“别愧疚。”
谢以一直都知道他始终怀着歉意,有时会因为愧疚而一个人沉默地挣扎。
但是早就已经不需要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就连过去的阴霾也渐渐散开,只留下祝福与花。
房间里地暖没停,屋子里暖烘烘的,捂得喝了酒后本就面红耳热的脸颜色更重。
众人靠坐在餐桌前,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已经在方才吃饭时你一句我一句聊完了,聊着聊着,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从前。
陈姨说:“我第一次见小周的时候,这小伙子拉着一张脸两手插兜。我心里想完蛋了,这是来了个混世魔王了,谁能想到现在长成这样了。”
李叔:“别说你了,当时小以跟我说要领个小孩来住几天我还以为他开玩笑,结果第二天就真领回来了……”
官周也喝了几口酒,这会儿后劲一冲,耳根脖颈又烧得通红,安安静静地一边低头拨着手指头一边听他们追忆往昔。
谢以光看着就不免心猿意马,好像有只羽毛在他心上轻轻地挠。
“困么?”谢以凑到他耳边,“晕的话先回房间。”
官周摇了摇头,抬眼看他,给了一个字:“先?”
“怎么了?”谢以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你想跟我睡?”官周心情不错,兴致起来了,懒兮兮地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睨着他反问。
“需要问么?”谢以毫不掩饰。
“哦,不行。”
“……”
官周看着他的表情闷闷笑了一会儿,又学着谢以逗人惯用的手段,钓着人玩似的松了几分口:“说点好听的,我考虑一下。”
谢以挑了挑眉,立刻附耳过去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
不过几十秒,官大少爷的脸上就迅速地燎起火了,耳根红得要掉色,顿时笑不出来了。
“……你今晚睡天花板。”有人恼羞成怒。
陈姨和杜叔他们还在聊,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这两个人。
桌面以下谢以捞过了官周的手,时轻时重地捏着他的手腕。
自从上次那块膏药被谢以瞥见了以后,他揉摁的地方就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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