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非常亲和地说:“你们放心,我保证你们这个暑假一定过得很充实。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难买寸光阴,别说是寸光阴了,就是丝光阴也不会让你们浪费的。”
的确很充实,充实到普通学生一道题要他妈抓耳挠腮地想一个小时,最后说不定还只能写个解,然后对着下一道题再抓耳挠腮一个小时。
官周不算太吃力,平均十分钟一题,在脑海里构思个两三分钟就可以动笔了。
他虽然打架闹事名声在外,被人说是一中一霸,但是成绩还可以,一直稳定在年级前五十。一中的年级前三基本上是清北后备军,前二十就是稳稳的985,前六十211不用愁,所以官衡才说他不担心儿子成绩。
但是这也是为什么官衡每个月都得来政教处的原因,如果是成绩烂透了还鬼混的学生,老师反而不会管。正是因为他成绩好,又稳定,政教处的老师就总提着口气,想救他回归正道。
官周刷了几页纸,作业旁边草稿纸上的字比书上还多。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外头日藏远山,松林的颜色沉了几分,余光从玻璃门照进来,房间里变得晦暗。
官周放了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腕,起身按了下灯光开关,淡淡的黄色柔光从顶灯上洒了下来。
他习惯性开了门想下楼逛一圈,家里一楼宽敞,客厅落地窗可以看见远方小广场灯火通明的夜景。
可是他走到楼梯口了,才突然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地方。本是写久了题出来逛逛,可是在这陌生的地方有什么好逛的。
他倏忽有些闷,脚跟离地,打算打道回府,目光却正好从玻璃护栏越过去,望见了从门外进来的人。
谢以手里握着陶盅的把,陶盖的孔隙里正袅袅地腾着烟霭,热气氤氲在他面前,衬得他眉目更舒展温和。
谢以端着刚煮好的药往客厅走,却突然听见头顶有人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声。
“病秧子。”
第5章 划地盘
谢以怔了一会儿,显然是没立刻反应过来这称呼是在叫谁,但这屋子里除了他和某位臭脾气的小少爷,也没有别人了。
他蓦然抬起头,望向了头顶趴在玻璃护栏上的官周。
小孩坐了半天的车,在屋子里又闷了半天,眉目上染了几分倦色。虽然还是恹恹地往下撇,但这会儿放松下来眸子里生动了不少。
那双漂亮的浅瞳正俯瞰着他,有些凉凉的,好像在等他听到这个称呼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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