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毫不留情的贯穿,几乎是碾着,压着裴峙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撞进去的。
只一下,便痛得裴峙大睁着眼睛,瞬间到达了二次高潮。嘴巴半张着,嫣红的舌尖隐隐可见,却并不能吐出半点声音。
呻吟和哭叫都被这猝不及防的撞击隔断,堵在了喉口。
蔺宋文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样的裴峙,那张混合了血泪的英俊面孔上满是毫不掩饰的痴迷。那是隔了半年的想念以及在每一次生死关头从极度的空虚痛苦中生出来的病态渴望。
他定定地看了裴峙许久,然后终于俯下身,再次亲吻了裴峙。
舌尖缠绕的温柔舔舐短暂地唤回了裴峙的理智。
但还不等他推拒那几乎要将他的口腔舔舐得发麻的舌头,敏感处那猝然变得重起来的撞击便又立刻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动弹不得地被捆住手脚,任由男人一下一下地重重凿着那个才刚刚被强制高潮两次,不应期都还没过去的腔道。
本就敏感不已的软肉如同被活生生撬开了壳的蚌肉,摊陈出最柔软的躯体,迎接疾风厉雨一般的粗暴锤击。每一下抽插都逼出裴峙的一声哽咽呻吟,到最后随着男人肏弄的力道,速度越来越重,那哽咽终于再也不住,变成了凄厉的哭叫。
他在蔺宋文这样堪称狠厉的肏弄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在数不清次数的顶撞后,裴峙终于被强制送上第三次高潮,攀顶的一瞬间,裴峙的胸膛如同濒死一般地起伏数下,而后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蔺宋文再次驯服了他的身体。
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暴君,习惯在床上主宰一切,将裴峙的自尊心和理智意识全部掠夺得一干二净。裴峙大脑一片空白,已经被干得分不清如今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