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这身手在琴酒口中好像一无是处?
……好吧,说真的,琴酒的确比他想象中要强,骂他没毛病。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琴酒重重叹了口气,上楼去休息了。
苏格兰坐在地上又缓了会儿才爬起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训练他倒是没什么意见,但他能不能搬出去住啊?总把他绑在这里,真的让人很心慌啊!
次日清晨,安室透出院了。
他本来就只是失血过多,并没有伤到要害,输了血,休息一下,剩下不过是些不碍事的皮外伤。
两人碰面,彼此都很高兴。
安室透开车,苏格兰检查周围环境,没有监听。
“恭喜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拿到代号了。”安室透真心实意地道喜。
苏格兰却很无奈,说:“拿到代号又有什么用?我感觉遇到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
“琴酒他不让我搬出去。”苏格兰压低嗓音:“前段时间我被组织的人针对,琴酒就让我搬去他那边住了,可现在我拿到代号,应该自己找个安全屋才对,可琴酒硬生生拖着不让我走。”
“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好心的。”安室透思考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琴酒他该不会真的……”
安室透企图看到幼驯染的反驳,但是没有。
苏格兰的表情很怪异,眼神放空,双目无神的模样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
完蛋了,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安室透如遭雷击,他的幼驯染真的抱了一条金大腿,虽然看起来这是金大腿主动的。
“所以,zero……”苏格兰痛苦地偏了偏头,将脑袋疲惫地靠在安室透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帮我想想办法,我必须得尽快搬出来才行。”
一瞬间,安室透的脸上也戴起了痛苦面具。
苏格兰还在说,将两人的痛苦面具加重:“我刚拿到代号,如果主动提出要搬出来,就太卸磨杀驴了,琴酒的地位要比我高多了,他要是发作我就麻烦了。最好是能让琴酒主动提出来,赶我出去,这样才安全。”
安室透的脸顿时纠结成一团。
好难!
他本来还想问问hiro是怎么得罪那么多人的,看来也只能押后了,目前还是拯救hiro的清白最重要。
苏格兰的脑袋痛苦地在安室透的肩膀上蹭着,仿佛失去灵魂一般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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