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不会不要它的。”
他话音落下,又十分真切地补了句感慨:“这些年季哥养着肥佬,又当爹又当妈,那叫一个贴心。从前这小家伙在实验室营养不良,现在都肉乎乎成球了,每天换垫料水食常洗澡,一身毛又干净又漂亮。”
毛茸茸的豚鼠和冷冰冰的少年,谢知周忽然有点不能想象这个画面。
段邦啧了一声,甩手掌柜的模样道:“原本离了季哥我生怕养不好它,还好你回来得及时。”
“……”
差不多收拾了躺上床,一直有意无意避开一些话题的段邦忽然叫了一声谢知周,带着几分真情实感地开口:“其实我觉得,季哥练削苹果皮不是为了肥佬,是为了你。”
“老谢,虽然咱俩是哥们儿,我也还是要说,你真对不起季哥。”
床上的谢知周正拉着床帘,他曾经无数次把这截儿掖在棉絮里的床帘揭起,跨过两张床的相连处,爬到另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然而在听到段邦话的一瞬,手一抖,举起的一段儿床帘突然从手里滑落。
窸窣的声音没有躲过段邦的耳朵,他说:“是不是看见对面床空了,心里也空落落的?”
谢知周抬起胳膊挡住了脸,没有出声。
“你这才一天,季哥对着你这空床看了两年呢。说真的我都不知道你俩到底咋了,你就一声不吭跑国外去了,还顺带上一个肖子兮。”
“哎,话说,”段邦踹了踹他的床板:“你这次回来,是和他和好的吗?”
“嗯,”谢知周说,“他……”
“你想问他对你还有没有感觉?”段邦打断了他的欲言又止:“你知道吗,你走的那个学期,季神的年排掉到了二十。”
谢知周的心蓦地一跳。
“那可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