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肉。
谢知周平常最喜欢吃螃蟹,熟能生巧,他拆解螃蟹的手法格外熟练。没一会儿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就被他吃了下去。他扫了段邦一眼,顺手从他面前拿了几只螃蟹腿儿,三两下用手剥开了壳儿,放到段邦碗里。
“我去端碟醋。”方才有些沉默的季泽恩忽然开口,转头去桌上拿醋和碟儿。谢知周的目光正要追过去,忽然撞上肖子兮的眼神,后者冲他努了努嘴,示意那一把螃蟹腿。
谢知周忽然了然,他仰头看着季泽恩把一小碟醋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坐下来。季泽恩吃得比他慢上许多,这时候还剩了不少蟹腿。谢知周拿起最大的蟹钳磕开,又蘸了蘸醋,白生生的蟹肉上淌着醋汁儿,落在季泽恩唇边,酸味弥散在他周身。
“季哥?”谢知周冲他抬眉,示意他张口。“驱寒的。”
季泽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谢知周晃了晃手肘:“吃不吃呀磨磨蹭蹭的,手都酸了。”
闻言他微低下头,薄唇轻启,叼走了那块蟹钳子肉。谢知周收回捏着蟹钳的手,无名指状似无意地从他唇间擦过。季泽恩的耳朵尖儿上,泛起了一点不易察觉的颜色。
这几个小螃蟹,不过十来分钟就化为了一堆碎壳,做饭的人不洗碗,谢知周侧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抬头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季泽恩。“季哥,觉也睡了,饭也吃了,该给我们划重点了吧。”
“是啊季哥。”段邦也急:“《胚胎学》眼瞅着国庆来了就得考,我还打算这个国庆临时抱佛脚背一背呢。”
肖子兮是临床的,早在九月份就考完了,这会儿把手机放在窗台上,一边刷着碗,一边优哉游哉地看剧。
“好。”季泽恩眼看着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擦了擦手,冲谢知周一伸手:“书。”
谢知周恭恭敬敬地把书递过去,后者坐下来,拿起红笔在他光洁如新的书上圈圈点点。谢知周坐在他身旁,支着脑袋看他专心致志的模样。仿佛回到了前些日子广播台招新的时候,季泽恩在他身边画那颗复杂的心脏。
然而沉浸在美好气氛里的谢知周在拿到季泽恩画的重点之后,心里头那几分旖旎暧昧碎了个干净:“这么多?”他拿着几乎被画满了红线的书,一脸惊悚。
“嗯。”季泽恩盖上笔帽,淡淡道:“背完60 。”
一边守着谢知周的书打算借过来划重点的段邦瞠目结舌地问道:“整本书都快背完了才60 ?”他从书桌边儿拿起水壶往外走:“我去喝口热水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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