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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季泽恩认真同他解释的模样还是戳中了他的软肋,方才这人修长的手在身上滑行的触觉再度复萌,他像被捋顺了毛的猫,默默浇熄战火,偃旗息鼓。
“谢知周?”季泽恩忽然开口,他的目光在谢知周腰下逡巡片刻,收了目光。
谢知周本就是年轻的身体,禁不住撩拨,这会儿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然微微起立,在宽松的睡裤下无所遁形。
“你是Gay吗?”季泽恩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你不也一样?”谢知周看着被单掩在腰部以上的季泽恩。
后者闻言呼吸忽然深重了些,眸光微动,耳垂浅浅泛了红。
他沉声开口:“一个睡眠周期由非快动眼睡眠和快动眼睡眠两个睡眠时相构成。平均每晚约存在4-5个睡眠周期。快动眼睡眠期间由于海绵体充血的自我代偿反应会发生勃/起,平均每人每晚会发生4-5次,我只是刚好在快动眼睡眠期间醒来了。”
他注视着季泽恩的双眼:“换句话说,这很正常。”
据谢知周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经验。一个平时寡言少语的人突然说出一大段话,仔细品品还像是废话。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他在心上人的面前。
第二,他在紧张。
不论是哪一种,此时发生在季泽恩的身上都非常有意思。谢知周冲季泽恩露齿一笑:“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一样啊。”言罢顿了顿,忍不住乐出声:“只不过我刚是诈你的,没想到你真硬/了啊。”
季泽恩一时面若冰霜。
“我恐同。”
谢知周闻言呼吸一滞,他堪堪维持住脸上的笑意,顺手从季泽恩的书桌上拿过一根巴掌长的粗钢针,“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