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临床五年制的学生作为整个学校招生最多的专业,在学生会占了不少人。每回逢上临床五年的考试,学生会便濒临瘫痪。
不过好在,A医大学生会的工作也并不算多。
一个穿着红色球衣的男生突然指着球场边儿几个往播音室去的学生,咋咋呼呼道:“季泽恩欸!他不也是临床的?这会儿还有闲心来录播吶?”
那抱着球的男孩儿反应极快,忙捂上那红球衣的男孩的嘴,偷偷扫了眼谢知周的脸色,见他并未面露不悦,方才放下心来。
那红球衣男孩使劲儿挣扎,然而挣不脱桎梏,愤愤不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段……邦……,你给……我……松手!”
那叫段邦的男生得意地盯着那红球衣男孩儿笑,正嘚瑟着:“就不松!”
下一刻便“啊”得一声松了手,他嫌恶地把手掌心在那红球衣男孩衣服上擦了擦,扬声道:“章晟你小子居然舔我手心!”
章晟冲他做了个鬼脸,扶着谢知周的肩,躲到了他身后,大喊:“部长救我,段邦打老公啦!”
段邦捏了捏拳头,指节骨头咔擦咔擦地响。
谢知周扶额,冲乔鹤略带歉意地一笑。
“贵部真gay。”乔鹤冲他拱拱手。
谢知周回拱一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顺口来了句:“彼此彼此。”
乔鹤又跟着拱手:“不彼不彼。”
尴尬的仿佛两只没有感情的招财猫。
乔鹤清了清嗓子,意识终于回笼,他方才想起了这一通争端的起源,对几人解释道:“季泽恩临八的,和我们临五的考试安排不一样。”
“噢噢噢,想起来了。”段邦点点头,又扫了章晟一眼,“就算要考试,就季泽恩那种学神,还能怕耽误这么会儿功夫?”
“学霸也要背书的啊。”章晟小声嘀咕。
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