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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亲密的满足感,在这一刻填补了所有。
陈上舟给逢青揉了揉。
就在逢青快要睡着时,陈上舟抬手,将逢青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他说,“逢青。”
“怎么了?”逢青又累又困,语气黏黏糊糊。
陈上舟:“从现在开始,这七年半就翻篇了。所以以后,无论是谁在什么样的场合再以什么样的话题提起这件事,这件事在我们这儿都已经结束了,不要再因为它难过,也不要再因为它说对不起。知道了吗?”
逢青一顿。
“七年半听起来确实很长,但没有关系,你六岁就认识了我,和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相比,不算久。”陈上舟轻声道,“和永远比起来,也不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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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除夕当天。
逢青又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半,只是他睡眼惺忪地本能往旁边摸,以为又会跟平时一样摸空时,竟然结结实实地摸到了坐在旁边玩手机的陈上舟。
“醒了?”陈上舟放下手机,随手揉了揉逢青的脑袋。
逢青哑哑地嗯了一声,嗯完才发现自己的嗓子跟使用过度一样粗粗的。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陈上舟问。
逢青眨眨眼,老老实实报“菜名”,“……屁股疼,手腕疼,腰疼,大腿疼,脚腕也有点——”
对上陈上舟的视线,逢青说到一半的“菜名”没了声。
片刻,他又没忍住嘟囔道,“你抽了我这么多下,屁股疼不是很正常吗……还捆了我一晚上,手腕疼不是也很正常吗……你手劲也没个轻重,大腿脚腕疼不是也很……”
被陈上舟再看一眼,逢青又闭上嘴,但他还是没忍住,语速极快道,“……不讲道理。”
半晌,陈上舟捏了捏他脸,“饿没?”
逢青点点头,昨晚体力消耗实在严重,他现在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