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那会儿我俩没法聊这些,肯定得吵。”
“现在不一样了,”霍然伸了个懒腰,“一年了啊……变化多大啊,我都又长了三厘米了……”
“什么时候去量的啊?”寇忱问。
“上周吧,川哥去校医室寻求心灵的安慰,我就跟着去量了一下。”霍然说。
“川哥是不是打算回母校在校医室工作,成为陶蕊的同事……”寇忱说,“一天天的有时间就去。”
“知凡有时候也去,”霍然说,“搞破坏。”
“陶蕊得烦死他俩,”寇忱笑着一拍他肩膀,“还好啊,你有我!要不是不是也得跟着天天往校医室跑。”
“也不一定,”霍然想了想,“说不定往小陈老师办公室跑。”
寇忱刚要说话,突然后面传来了陶蕊的声音,带着焦急:“打电话叫救护车,我们先过去!”
他俩愣了愣,回过头的时候看到陶蕊和另一个校医两个人正往教学楼那边跑,旁边还跟着几个学生,手里拎着医药箱。
“理4的,”寇忱认出了那几个学生,冲他们喊了一声,“怎么了!”
“我们班晕了一个!”有人喊着回答。
“我操,”寇忱愣了愣,往理科楼那边看过去,发现三楼已经都是人了,于是又喊了一句,“要帮忙吗!”
“不用!”陶蕊转头喊,“你俩回教室去!上课时间在外面晃什么啊,回去!”
“哦!”寇忱应了一声,又看了看那边三楼,“好像抬出来一个。”
“嗯,”霍然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好像是……我还以为我们这届高三的会特别牛,一个出事的都没有呢。”
“压力这么大,”寇忱说,“我以前那学校垃圾成那样,高三都还有人拼倒了的呢……你是不是近视了啊?”
“没吧?”霍然看着他,“干嘛这么问?”
“你刚看东西的时候眯眼睛了。”寇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