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步,不要鱼要命的那种。一般到第三个小时,周煦就不行了,开始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
至于闻时……就真的很可怕。
这位老祖从不亲自动手,但他有一万种办法打哭你。
而每当这种时候,那位脾气真好的祖师爷总是一边倚栏看戏(姑且就当他看的是戏吧),一边点评:“你惹谁不好,非挑最凶的这个,我招惹起来都得掂量掂量呢。”
周煦总是一边撒丫子跑一边在心里叫嚣:他为什么是最凶的你不知道吗?啊!
张碧灵时常情真意切地对这帮祖宗表达感激——得亏有他们帮忙,不然单凭她一己之力,跟这叛逆期的倒霉儿子较量,她更年期都要提前了。
不过说归说,周煦还是喜欢跟松云山那几位待一块儿,但凡有假期,书包一拎就过去了。毕竟那几位讲究就事论事,犯错会罚,但不犯错的时候,祖宗们都对他极好。
周煦端着热茶,原地蹦了好一会儿,那个哆哆嗦嗦的劲儿才缓下去。然后他纳闷地看向衬衫、毛衣、薄呢外套一件不落,就差在家里戴围巾的张雅临,问道:“小叔叔,既然你也觉得冷,屋里就不能弄暖和点儿吗?非要这么硬扛?”
其实以前的张家大宅没这些问题,地底下大局叠小局,养得这处地方冬暖夏凉。现在那些局都被掀完了,自然也没了效力。
“问张岚去。”张雅临没好气地拎起桌上的壶,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你小姨不准在家里布局,也不准贴金纹纸,说是要认真体会普通人的冷暖疾苦,免得忘本。”忘他爷爷的本。
一天下来,为了取暖,他喝了八壶茶,跑了不知多少趟卫生间。合着普通人的疾苦就是秋冬天住在卫生间?
结果周照说:“我们普通人一般选择开电暖器或者开空调。”
张雅临:“……”
周煦补充道:“再不济也知道抱个热水袋。”
张雅临:“……”
周煦问了一句:“你们知道今天宁安最低温度只有3℃吗?”
“我——”张雅临绿着脸正要开口,就见张岚塞着个耳机,讲着电话从里屋出来了。然后张雅临就“我”不下去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亲爱的姐姐在这个最低温度只有3℃的日子里,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
周煦和张雅临同时打了个寒战。
张雅临的小黑活得像张岚的助理,一米八几的个头跟在张岚身后,捧锦旗一样兢兢业业捧着一条厚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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