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圈子外面,写不完卷子就碰不到。
本以为这能敦促一下,结果周煦依然能找到事情分个心,夏樵快疯了。
说话间,闻时大概是研究完了,捏掉空了的可乐罐,丢下一句:“我出门一趟。”便消失在了屋子里。
周煦道:“看,不奇怪吗。老祖说的是出门一趟,不是进个笼之类的。”
夏樵:“他之前也不是每次出门都是进笼啊,经常说'出去一趟'就走了。"
周煦一语点破:“可之前都是跟祖师爷一块儿呀。”
“对噢……
夏樵突然反应过来,这几天闻时出门,都挑在尘不到在笼里或者有事没下山的时候,在外面也不会耽搁很久,十来分钟、二十分钟就回来了。
从祖师爷的角度,可能都不知道他出过门。
这就真的有点神神秘秘了。
周煦:“是不是! 就像刻意不让祖师爷知道似的。”
“何事刻意不让师父知道?”说话间,钟思卜宁前后脚回来了,刚好听到了半句。
“在说闻时老祖呢。”
“师弟?”卜宁一脸讶异,“你说闻时师弟?”。
钟思就更直接了:“当真?小师弟连骗人都懒得编借口,总是看缘分看命的,还有事能瞒着师父?”
如此一来,不只是周煦,所有人都开始觉得这事很稀奇了。
十分钟后,刚回来的大师兄庄好好被拉进了话局,探讨无果。
又五分钟后,大小召也被薅了进来,眨巴着两双杏眼道:“不知道呀。”“但听起来像在准备东西。”“惊喜什么的。”“也保不齐是惊吓。”
大召摸着下巴想了想闻时的性格:“惊吓吧,多半是惊吓。”
小召也摸着下巴:“老板最近是不是欺负他了,在憋着劲气回去呢?”大召:“老板有哪天不欺负人吗?”小召:“好像没有。”
卜宁:“......”
话题方向逐渐不对,稳重的卜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