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逸边这么想,边笑,边拉开路行舟的圆领,找到了他最喜欢的锁骨下。咬得不留情。
次日醒来,白子逸第一件事便是续了几天房。
欢姐对此颇有微词,毕竟好大儿一声不吭往外瞎浪不着家的劣迹斑斑,回房路上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当妈的才叹叹。
“那你在那边别麻烦人家啊。”欢姐嘱咐起白子逸,“能帮忙就多帮帮忙,听到没?”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了这还不懂吗?”
“哎呦人这一辈子啊……”年纪到了,欢姐听闻这类事就忍不住感慨,末了嘶啊嘶犯起难:“咱这……要不要随礼啊?”
白子逸噗嗤笑了,“您随哪门子礼?朋友?亲戚?还是亲家?”
欢姐一噎,白子逸更是胆肥道:“妈您不是不同意吗?我这听着,您挺把人家当回事的啊?”
“……白子逸!你少给老娘嘴皮!弄完赶紧回来!”
悄悄开门,见路行舟醒了,白子逸嬉皮笑脸连连称是,迅速把电话撂了。
料理后事不是个简单随便的活,光办手续都要来来回回跑好几个地,寻常去哪有接送,这几日司机却从未现过身,于是不知道自己能干嘛的白子逸揽了这份活。
姜平平没明着接受,也没表示任何抗拒。
时不时会见到一面的路伯年对白子逸态度倒是挺好的,小情侣习惯性旁若无人的行为摆在那,那么多年的商人属性不可能猜不到一点。
白子逸想,路伯年对他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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