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舟默念着这个比世间任何关系都亲密的称呼,却不敢多看欢姐。他怕想起姜平平,他只能垂着眼把头点了再点。
“不光是为白子逸,你比他还小,低调一点也是为你好。”欢姐倾身拍了拍路行舟的手,“委屈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路行舟真还涩了眼眶。他忍了半晌才忍住,冲欢姐笑笑,“不委屈,我……谢谢您阿姨。”
“别高兴太早,刚跟你说的你得答应我必须要做到。”
“好。”
“做不到就马上分手。”
路行舟的信誓旦旦刚张嘴,忽地又是一阵寒风袭来,接着白子逸就带着零下的气温闯了进来,把路行舟拉到身后,还断章取义。
“分什么分我不分!”不知是急的还是冻的,白子逸下巴在抖,“都什么年代了棒打鸳鸯是不对的您要么就说服我您不能背着我来单独渗透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