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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卖饮料的,生意还不错。
坐了一会会,第三波人在西早饮嘢点单之际,那只时不时窜出去和别的狗朋友玩一会的小黑狗终于在上车的地方趴下了。
狗嘛,都长那样。起初路行舟没多想,直到餐车前又多来了两位红发白人。
然后大胡子老板开始急得挠头打起电话,再然后救兵就从人最聚集的那块跑了回来,两手端着一排子弹杯,满头卷毛飞得凌乱。
是那个搭话后死活没再遇上的卷毛。
路行舟一阵无语,算是信了那句有意栽花花不发。
红发白人冲卷毛说话了。只见卷毛眉头皱紧,和大胡子一样挠起了头,显然是沟通极其受阻。
路行舟脚底踩起拍子,一个四拍没踩完,他按掉还剩一半的烟,朝餐车走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他都欠卷毛一个谢谢。
想着一会如何开口,离卷毛差不多还有一米的地方,男生抓耳挠腮的解释和白人姑娘异常浓烈的爱尔兰口音在路行舟耳朵里打起架。
清晰且流畅,卷毛居然操着一口纯正的英音。
路行舟不由顿住了脚步。不是说……
“喝点什么帅哥?”大胡子老板看到他了,扬了扬手,“这儿有酒水单。”
卷毛闻言回过了头。
比那天隔着院子看得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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