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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在大腿高的护栏墙上放下烟和火机,路行舟回屋在客厅电视柜下找到了一把斜口钳。
再出来时,卷毛已经不再老母鸡下蛋一般别扭地半蹲着了。他侧起身,半边屁股坐在矮墙边。不知道他在对小黑嘀咕些什么,大翅膀的五彩灯光闪烁在他脸上,将他映衬得像幅重彩画。
真的挺好看的。比他见过的人都好看。
这么想着,路行舟回到院子边,没多话,抬起胳膊就开始剪铁丝。
刚还絮絮叨叨的卷毛瞬间闭嘴。不用眼睛,路行舟也能感受到对方一直在望着他。
怎么搞得像害怕黑社会似的?他有那么不和善么……
路行舟仰着头腹诽,快准狠地钳开了第一圈。
常年日晒雨淋,铁丝断是好断,却和木方锈在了一块,黏得紧紧的。路行舟没细考虑,直直向上伸手想去掰,又被忽然吱声的卷毛急急忙忙给叫停。
“啊你你你……”
这人是只有这么开头才能讲话么?
路行舟低低头,卷毛一而再地变回了哑巴。
真的……是个好看但奇怪的人。
路行舟不免好笑。大概是卷毛的确面善长得没什么攻击性,他难得嘴上热闹,带着点逗趣意味顺口问了一嘴:“我我我什么?英文不好中文也不好?”
“中文还行……”被揶揄了卷毛也不恼火,目光闪闪的倒显得很真诚,“我是想说你别划伤了,不然得打破伤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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