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至于其他的,总不能跟宋待霄说,他俩吵了半天到底谁是宋待霄最讨厌的人吧。
“没别的了?”宋待霄问道。
程昙还是摇了摇头:“没。”
至于那小子最后面说的·······算了,都是小孩儿开个玩笑不打紧,顶多就是威胁威胁人。
第二天,
程昙在楼下帮忙,突然看见宋待霄急急忙忙地拿着电话跑出了门,只留下了一句“去医院”。
医院?怎么了吗?程昙环视了一圈咖啡店的众人,好像也没缺谁啊?
难不成又是谁被撞了?
程昙想了想也没在意,转过头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直到晚上,已经接近凌晨,程昙刚趴在桌子上有了几分倦意,突然听见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有一杯冰凉的液体从头顶把自己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