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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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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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露出惋惜的表情，“还想着一个学校毕业的会认识，有这样的作品在学校应该不会寂寂无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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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游观还是映刻的艺术总监介绍来的，这位总监据说就是燕美毕业的，叫黎静山。”有人如此说着，并对徐因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说：“苏泠，一名职业编剧，以前跟游老师合作过，您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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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慢半拍地和对方握手，“免贵姓徐，徐为为，双人徐，因为的为，独立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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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签约Skuld后，为了不被熟人认出一直用的都是化名——谢津取的名字，当时他说古人取字大都和名相关，我送妹妹一个妙字，就叫“为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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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说他就这起名水平还是别碰瓷贾宝玉了，可最后她还是用了这个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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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重要的是，徐因也认得黎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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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谢津的朋友，现在徐因手机里还存着此人的联系方式，并且他曾经义正言辞地和她表示，自己绝无谢津新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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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耳闻，不过印象不深，”徐因思考着措辞，看向苏泠，“苏老师那里有照片吗？或许看脸我可以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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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泠开始翻手机，她工作原因，手机中的照片有上万张，拉了半天后，她把屏幕转向徐因，“左边第叁个是黎静山，右边最高的就是游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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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因凝视着那张剧组员工合照，混迹在人群后方的面色平淡，神色是她从不曾见过的陌生，“抱歉，能再和我说一下他的名字吗？是叫……游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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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观，这个姓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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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少见，少见到这只是个艺名而非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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