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比那日少了许多。
莫非又受了什么伤
徐南柯心头一急,越发进攻猛烈,问道:“你什么时候又受了伤,伤在哪里”
沈寄轻声道:“我若说我受了伤,师兄就不来夺这断玉钩了么。还是说,我如果受了伤,师兄就选择先救我”
徐南柯被他问得怔住了,顿时气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怒道:“你能不能脑子清醒一点”
沈寄看着他,淡淡道:“既然如此,我受了什么伤,又有什么关系”
徐南柯脑子上一团黑线,咬紧牙关,只知道先从他手里将断玉钩抢过来再说,方才剑还插在元凶兽脊柱里,未曾拿出来,此时只能用掌相搏。
他一掌劈向沈寄怀里,试图将断玉钩夺过来,本以为沈寄会急速后退,谁知沈寄忽然停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看着他一掌劈过去
徐南柯对上沈寄嘲弄的双眸,顿时心惊,他压根没想到要伤他,便瞬间将真气收了回来,只是为时已晚,未能全收,半道真气打在沈寄肩头,他这才发现沈寄肩头早已被鲜血濡湿,竟不是元凶兽泛着黑的血,而是沈寄的鲜血,此时还在淙淙流出来。
只是沈寄穿着红衣,先前瞧不出来。
沈寄被他打了一掌,嘴角溢出血来,然后轻轻一笑,十分诡异,当着他的面将断玉钩捏成了灰烬。
徐南柯:“”
碧绿色的粉末飘飘洒洒,被风一卷,瞬间没了。
徐南柯如坠冰窖,只能看着沈寄。
沈寄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他,擦掉嘴边血迹,语气平静道:“我说了我不开心。”
他忽然身形一闪,猛然将僵立于原地的徐南柯抱起来,甩在肩头。徐南柯居然忘了挣扎,等到想起来要挣扎,已经被沈寄封了周身穴道,他修为没有沈寄高,就算想要强行冲开,一时半会儿也动弹不得。
他趴在沈寄受伤的肩膀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肩膀那流血处愈发将衣服染湿。
沈寄经过江诗河与沈若云二人身边,看也没看他二人一眼,抛却身后火光冲天的乱葬岗,一路噙着笑意往山上去了,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隐隐疯狂。
回到山头,江七等人在他面前跪下,刚要说话,只觉耳畔一阵风刮过,便不见他踪影。
他扛着徐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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