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假装经过后院附近,就是为了一睹清元派仙家风采。而沈开山母子更是气极了,恨不得现在就将沈寄拖出去乱棍打死,让他上什么清元派,学什么修仙凭什么他刚好有那等资质,又刚好被清元派的首尊长老看中
沈寄对这些全都视若无睹,他心脏一直狂跳不止,耳朵、眼睛的余光全都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外头的动静,手中却仍装模作样地拿着师父留下的入门心法,他想等师父来时,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沈寄从出生到现在,从没觉得时间过这么慢,即使是被沈开山往死里打时,也没有这么慢。
太阳从东边到西边,又下了山。
整个侯府完完全全地暗了下来。
侯府里的下人们已经开始碎嘴了,按道理讲,他们这小少爷不是什么水系天灵根吗听说那可是顶顶稀罕的资质,应该是众仙家门派争先抢夺的对象才对,怎么这个上虚真人都这会儿了还没来难不成不来啦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沈寄木然地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瞧着时辰变到了子时,过了一年之期。
而上虚真人别说从头到尾没露过面儿了,就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侯府里议论声甚嚣尘上,沈侯也开始坐不住了,跑来沈寄这边问东问西,不停催促他尽快与上虚真人取得联系,早日上山。
沈寄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徐南柯离开时是深秋,秋冬春夏,过了一个轮回。
如今又是冬天。
沈寄在侯府里待了一年半,沈侯一开始还盼着上虚真人来将沈寄带走,好光耀沈家门楣,结果这都过去一年半了,那位真人连点影子都没有他还不死心地派过几个下人去清元派,结果无一例外地连山都上不去。京城脚下本就藏不住事儿,这点事儿都变成众官僚间的笑柄了。沈侯本就不是什么耐心之人,更何况这都过去一年半了,再有耐心的人也等不起他越看沈寄,越不顺眼,越觉得简直就是克父的命,否则怎么叫自己丢如此大的脸,简直没脸面上朝了。
而沈开山的伤也已经好了,这下轮到他得瑟了,一年半之前受的伤,可得一五一十地讨回来,好叫沈寄明白,嫡子永远是嫡子,庶子永远是庶子这时候无论他再对沈寄做什么,沈侯都懒得管。
“什么水系天灵根,我看那个老妖道分明就是来诳人骗钱的街坊流传他还是个不折不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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