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溜了,爱徒心切的上虚真人这才决定往西边走,一路找寻徐真
而整件事情中少了徐真这个关键环节,剧情自然脱轨了
真是该死那么沈寄现在到底在哪里还在沈侯府徐南柯不敢想象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会发生什么,如果他没有上清元派,这一年的剧情统统不见,之后的剧情又将如何扭曲
徐南柯不是游戏编程人员,也没有那么大的脑洞,他只知道事情超出他的掌控之外了,这一点认知让他无比惊慌。
他不眠不休一路飞到侯府,足足在路上花了三天三夜,将偌大的侯府翻了个遍,根本没有找到沈寄整个后院掘地三尺,连根沈寄的毛都没瞅见。
而这里的下人都换了一批了,竟然已经住进了新的主人,可见沈寄根本早就离开了不知道是主动离开还是被赶出去,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徐南柯心里滋生出了一点愧疚。
最后简单粗暴地易了个容,揪住沈开山,这才知道,半年之前沈寄就已经离开侯府了。
将沈开山暴打一顿后,徐南柯火速离开了侯府。
如果沈寄不在侯府,那么必定是朝着清元派来了。徐南柯咬了咬牙,尽管浑身疲惫,还是加快了脚程。
沈寄离开了侯府,他只知道清元派在京城的东边,于是一路东去。
他每天都很饿,这种饥饿与从前在侯府时两三天吃不上一口热饭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时就算吃不上热饭,也可以半夜溜去厨房偷点吃的,所以就算很饿很饿,晚上也能睡得着觉。但现在他真的非常饿,胃里一阵一阵地泛着酸水,脚步虚浮无力,就算吐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感觉好像全凭着一股意志在朝西边走。
他出来时正值深冬,京城靠北,大部分时间都在下雪,厚厚的积雪到了他膝盖那里。他膝盖以上冻得没有了知觉,而膝盖以下,他甚至不知道是否还存在。有一天他扒拉开裤管一看,膝盖以下全部冻成了乌黑发紫,他怀疑继续这样下去,他可能要瘫痪了。
几乎是在第三天,沈寄就快奄奄一息了。第七天的时候,他已经抛弃了那仅有的一点儿自尊心,去偷食物,去偷衣服,去偷任何可以偷到的东西。但是他一年多来,将那本心法勤学苦练,只能算得上堪堪入门,总能感觉体内真气激荡,却无论如何都施展不出来。又从小没有学过剑法刀法,他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更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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