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望着完颜菖蒲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感动。回想起过往,她大多时候只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跟自己使使小性子,可一旦碰上可能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的事情,她总是聪慧地选择视而不见,默默成全。
这般善解人意,反倒让杨炯心中那一丝愧疚愈发浓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揪扯着,对她更觉亏欠。
耶律倍见完颜菖蒲身影远去,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急切说道:“姐夫!我姐出事了!”
“什么!!!”杨炯听闻“南仙出事”这几个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耳边炸响,整个人瞬间僵住。紧接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冒出涔涔冷汗,寒意从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
几乎是下意识地,杨炯一把抓住耶律倍的胳膊,那力道大得好似要将对方的骨头捏碎,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颤:“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耶律倍顿感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龇牙咧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杨炯这才惊觉自己失态,赶忙松开手,急切催促道:“你快说呀!你要急死我吗?”
耶律倍深知此事干系重大,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神色凝重地竹筒倒豆子般说道:“姐夫,我姐被皇帝囚禁在了皇宫。我大哥带着达鲁之战后幸存的三万狼头军,又召集各大氏族七万八千兵力,总共凑齐十万八千大军,正火急火燎地奔赴析津府,声言要诛佞除奸。
在黄龙府和长春州一带,我大哥的人马与遥撵超的十万大军狭路相逢,短兵相接。现在两边都指责对方是奸佞之徒,意图谋反。这一场生死恶战,打了数日之久,双方都伤亡惨重。目前,大哥在长春州汤谷里一带驻扎修整,一时半会儿难以攻入析津府。
可皇帝在析津府周边,大约能调动五万兵马,而我姐手里仅有五千兵力,这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完全不是对手呀!”
耶律倍一口气说完,将手中攥着的情报一股脑递给杨炯,随后垂头丧气地立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满脸都是愁容。
杨炯迅速翻阅着一份份情报,随着目光的移动,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的纹路仿佛都拧成了麻花。
全部看完后,他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知晓耶律兄打算回京夺权,可没料到他刚一启程,就被这遥撵超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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