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总是说得很多很多。笑得很多很多。
有时祁晓也会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比如孟宁那晚游进海里的时候,发现自己仍对这世界有眷念,所以想开了。温泽念不是说孟宁小时候其实挺开朗的吗?还有点蔫坏,说不定,她就是不破不立,下决心走出来了。
可今天一见,祁晓就知道不完全是这样。
孟宁不知道如何在她们面前自处,所以才说得很多很多,笑得很多很多。好像一安静下来,就会让她们想起孟宁做过的傻事。
而温泽念比祁晓,还要更惨一点。
温泽念还会让孟宁,想起更久远以前的傻事。
祁晓问温泽念:“你有没有很替孟宁难过啊?我觉得她好累啊。”
温泽念顿了顿,让两人的谈话留出一个小小的空白。
然后才说:“我替她难过,我也有一点点,替自己难过。”
祁晓一下子又不行了。
她一下子扭头转向窗外,她这么容易共情的人,温泽念一句话差点没让她哭出来。
温泽念从来没有直言过对孟宁的喜欢。
温泽念只是很克制的说:“我也有一点点,替自己难过。”
妈的,祁晓在心里骂脏话,为什么两个人互相喜欢这种事,永远都这么难啊!
二天后温泽念回了趟小区。
孟宁蹲在沙发前,不知在做什么。
温泽念走过去:“你干嘛呢?”
“哦,没什么。”孟宁站起来。
她去做义工以后,有时候衣服上会粘一些猫毛,刚刚她用便携吸尘器吸过一次,正看吸干净了没有。
温泽念知道她去做义工这事,但温泽念从没问过她,她也就觉得温泽念对这事不感兴趣。
温泽念心里有一点点闷。
孟宁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短了,但她不愿在这里留下一点痕迹,好像她在沙发上留下一根猫毛,都是对温泽念的打扰。
孟宁见她站着不动,问:“怎么不过来坐呢?”
温泽念问:“想下楼去散个步么?”
“嗯?”
“我喝了一点酒,去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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