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瞿影听着自远处传来的轰鸣,感叹间目光从窗外重新落回被压在身下的人,似乎是因为知道危险已经解除,木雀歌原本紧绷的身体骤然间放松了下来,趴在桌上狼狈地喘息。
他不由得遗憾地笑道:“这真是太可惜了,对不对,嫂嫂?”
话落,有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瞿影很快被人制服,他甚至并没有做出任何防抗,无比顺从地被带离房间。
现在这里只剩下两个人了,而孔长青的脑中仍旧在不受控制地在反复回放,刚刚打开门之后见到的场景。
瞿影坐靠在餐桌边缘,双手在后撑顶身体,头颅高高扬起,因为快乐还是因为痛苦眯起的眼睛睫毛在细微地颤栗着,半张着嘴唇不断在吐息,颜色冶丽。
木雀歌身着华丽盛大的婚纱抵靠在他的身前,一手撑在他的大腿之上,一手斜着插入他那如月似光的鬓发,埋首于那仰出绮丽弧度的颈肩之间不断嗅闻着。
仿若两尊纠缠到极致的白石膏雕塑,在上演一出名为爱与欲望的艺术。
在门开后,木雀歌并没有什么反应,而瞿影只是移动那因为享受而目露迷离的眼睛看向他,随后勾起了唇角,戏谑而快乐……
孔长青当然知道自己此刻不太正常,房间内仍旧残留有的玫瑰气息甜腻到令他头脑发胀,好像自己即将淹没在大片的玫瑰花海之中失去呼吸的能力。
脑内的声音汹涌而躁动,重重迭迭似蜂的嗡鸣,连耳膜都被叫嚣到胀痛,以至于他暂时不得不停住脚步立在原地。
瞿影也就那样轻飘飘地从他身边经过,在他耳边留下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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