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迭的婚纱裙摆,仿若在欺凌一朵松蓬柔软的云。
他伸手把木雀歌的长发全部拢到一侧,让光洁的后颈全然暴露空气中。
他垂眼盯着那处,不知想到什么,抬手用指尖撩开落在唇边的碎发,低头在那只是稍微有些凸起的柔软上落下一吻,随后又嫌不够,探出舌尖舔舐嗫咬。
“你干什么!瞿影!”木雀歌察觉到异样,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你这个疯——”
痛意来得突然,木雀歌原本要说的话顿时断了,发出痛呼时裸露在外的肩膀颤抖着,面部表情因疼痛而紧皱,生理性眼泪顿时蓄满了眼眶。
好痛。针尖刺穿皮肉,像是撕下大块指尖的倒刺,格外尖利刺激的痛感,并且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嫂嫂,你只能庆幸今天在这里的人是我,”瞿影的指尖抚摸在刚刚舔舐亲吻过的软肉处,“你之后要怎么报答我?”
木雀歌艰难地抬起上半身回头怒视衣冠楚楚的人,然后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那支针管上,玻璃管里还残留有叁分之一的蓝色液体。
她瞳孔骤然间急剧缩紧,危机感在脑中疯狂闪烁叫嚣发出刺耳的警告。
而瞿影只是意味深长地对着木雀歌叹气,又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再次转过身去。
见木雀歌表情惊恐,他竟然只是笑起来,美丽灰蓝的瞳孔颜色加深,连波澜也显得晦暗。
“只要再等几分钟,你就能闻到信息素了,嫂嫂……”
瞿影用力捏住木雀歌的后颈把人重新按趴在桌上,再次把针尖刺入她的后颈,直到助推器将玻璃管中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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